“现在你能悔过自新就无生命危险了。”“我没有犯法,我誓不屈服。我的生命早不计较,不成功便成仁。” “还有什么话要说没有?”“我的话说完了。”
1930年10月24日的晚上,杨开慧和 8 岁的毛岸英,以及保姆陈玉英被捕进了监狱署,这一天是毛岸英的 8 岁生日。杨开慧穿的是一件浅蓝色竹布单长衫,穿一双青布鞋,面部表情镇静而严肃。
杨开慧入狱后,她的七舅向定前,派同济青布庄的店员,杨振湘,护送杨开慧的母亲去到了南京,并且和正在南京的杨开慧的胞兄杨开智,一道去找杨开慧父亲杨昌济的老友,章士钊、蔡元培等教授名流等,一起营救杨开慧,。他们一番联名致函之后,南京政府也感受到了外界压力,于是只好致电何键,叮嘱其缓刑。
“杨开慧如能自首,胜过千万人自首。”于是,审讯官提出,杨开慧只要宣布同毛泽东脱离关系即可自由。但杨开慧则毅然回答:“死不足惜,惟愿润之革命早日成功。”
之后,敌人也没有放弃一直逼问杨开慧毛泽东的去向,要她公开宣布与毛泽东脱离夫妻关系。但杨开慧从头到尾意志和表达都十分坚定,她说,“牺牲我小,成功我大”“要我和毛泽东脱离夫妻关系,除非海枯石烂!”
杨开慧深知敌人不会放过她,因此自己也不能不有牺牲的准备。她在一封未发出的给堂弟杨开明的信中写道:我好像已经看见了死神——唉!它那冷酷的面孔!说到死,本来我并不惧怕,且可以说是我喜欢的事……
11月14日,杨开慧换上了一身着崭新的白上衣、蓝布裙,脚上穿的是一双洁白的袜子,套上一双黑色的布鞋。尽管她的脸上都是被敌人严刑逼供所留下的伤痕,但整个人看起来却依然俏丽多姿。
侩子手要求杨开慧背对行刑队的枪口,杨开慧没有理会,她坚定地眼神一直望着一个方向,那就是井冈山,而她的嘴里也似乎像是在自言自语:“亲爱的战友们,我来了,我来给你们做伴了。我看见你们了,你是郭亮,你是开明,你是明瀚,你是彭湃,你是警予,还有你,若兰,你不认得我,但我认得你……你们等着我,我就来了。”
两声嘶哑的枪响,一个正当华年的生命定格在了 29 岁。不久后,毛泽东从报纸上得知这一噩耗,毅然写了一封信,突破敌人的层层防线,送到了杨开慧家人的手中。信中只有8个慷锵有力的大字:开慧之死,百死莫赎。
毛岸英在1936年被送往欧洲,随后到莫斯科的国际儿童院学习和生活,直到1945年年底。毛岸英从苏联学成归来,才终于回到了父亲的身边。
时隔18年再次见到自己的儿子,毛泽东欣喜万分,但他一直都在努力抑制住自己内心的兴奋。了解了毛岸英这些年的生活之后,毛泽东不安地问起了关于杨开慧的事情,他第一句话问的是:“你妈妈走前都说了什么?”
毛岸英听到后,状态突然就暗淡了下来,他静静地说:“妈妈要我告诉你,她没有做一件背叛党和背叛爸爸的事情,她永远都爱爸爸。”
杨开慧牺牲15年之后,知道临终前都没有传达出来的爱,终于讲给了毛泽东。此时,毛岸英似乎还没有说完,再看毛泽东,就已经泪流满面了。杨开慧对毛泽东的爱,至死不渝。
解放后,毛泽东仍然会常常怀念杨开慧,1957 年,他给杨开慧的生前好友李淑一回信时,写下了《蝶恋花·答李淑一》,第一句就是“我失骄杨君失柳”。对女子的称呼本应用“娇”字,所有有人曾问他“骄杨”是什么意思,毛泽东说:“女子为革命而丧其元(头),焉得不骄?”
有一次,毛岸青和邵华请求父亲,把这首怀念母亲杨开慧的诗词写一份给他们,留作纪念。毛泽东当时没说什么,走到桌前,缓缓抚平宣纸,提笔写下了这首词的前四个字。但仔细一看,他写下的是“我失杨花”。
当时毛岸青和邵华都以为是父亲不小心写错了,于是忍不住提醒说:“爸爸,不是‘骄杨’吗?怎么……”毛泽东还没等他说完,就摆了摆左手,然后缓慢地说:“称‘杨花’也很贴切。”能感觉得到这么多年里,在毛泽东的情感世界当中的,杨开慧始终都是一朵娇美的花朵,永远绽放在他记忆的深处。
这首词当中的“泪”,既有毛泽东对杨开慧、对逝去的亲人的怀念和回忆,而落下的伤感的泪,也有为革命胜利而高兴的泪,他不仅写出了对妻子的深深留恋,也写出了烈士的高尚气节和伟大革命精神,毛泽东的内心,自始至终都是了解他们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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